宋清莳醒的时候外面天已经尽黑了,床头有一盏小夜灯能勉强照明。
全身上下的骨节像是拆分重组了一样,宋清莳一动就感觉身上脆得要散架,一不小心动作太大扯到了下体的伤:“啊!”
没穿内裤。
肥肿的阴唇上还有水的粼色,明明看不清颜色,宋清莳却觉得那像是血盆大口,她有些嫌弃和害怕。
拖着这副身体下床,脚尖才踩在地面上,脚软得不像话,直接摔趴在了地上,又不小心碰到了柜子,乒乒乓乓的声音让宋清莳心惊肉跳。
M国的内比可不是一个好地方,不,可以说整个M国都不是一个好地方,这座国家充满了杀戮、血腥与犯罪,她一定不能在这里。
像是欧洲中世纪的庄园,这座老旧的城堡是用石头堆砌而成的,是一个可怕的牢笼。
宋清莳高估了自己的方向感,加上夜色无情,她根本找不到方向,只能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在这诺大的笼子里乱窜。
前方走来一个女人,宋清莳立刻躲到石墩后面,好在庄园内就跟没交电费一样,宋清莳才没有暴露。
鬼鬼祟祟走过一条走廊,她预感前方的门有所不同,或许是出路。
‘吱呀’一声推开,脸上的笑容还没完全展现,整个人就僵硬了。
餐厅内明灯闪耀,光打在宋清莳身上有些刺眼。
长餐桌上,顾北霆坐在主位上,听见门口的响动声漫不经心抬眼,没想到是宋清莳。
她怎么会这么衰?这么多房间随手一开门就遇到了顾北霆。
当下只有一个字——跑。
顾北霆看着拔腿就跑的女人,嘴角浮现笑意,慢悠悠的从椅子上起身。
她喜欢玩儿猫抓老鼠的游戏,他就陪她演。
宋清莳急得完全不知道该往哪儿跑,她只知道不能停下,惊恐的转向身后的黑暗中,祈祷不会马上蹦出来一头残暴的狮子咬断她的脖颈。
被抓到就完了。
“啊唔——”嘴被人从后捂住,熟悉的感觉她已经体会到过好几次了。
顾北霆一只手横抱在她的腰上,胸口与她的脊背相贴,由于胡乱蹬腿挣扎,宋清莳几乎被他抱了起来。
那暗哑的声音迷离瘆人:“在这个地方乱跑可是会被人拖到没人的地方……”
宋清莳被顾北霆压在墙上,她能看清压在她身体上的阴影轮廓,黑暗一点也不可怕,可怕的是顾北霆。
怀里的人也不挣扎的,顾北霆松了手上的钳制,改往宋清莳身上摸。
“不要……”女人微弱的抗拒,扭动着她的腰肢和身体。
顾北霆拥有绝对掌控权的大手已经探到了光滑的大腿内侧:“别动,我就看看好了没有。”
“没有,还没好啊——”
确实没好,他只是想占占便宜而已。
柔弱的声线诱人至极:“你别摸了,我好痛,下面、很痛……”
顾北霆就慢慢的用食指在她逼缝滑了滑,感觉到摸在那颗小红果时宋清莳像被电流击了一下,身体颤栗。
男人抽了手,语气稍显不满:“痛不在床上躺着?”
宋清莳说不出来,难道要她告诉顾北霆她想跑吗?
其实从顾北霆看到宋清莳转身就溜时他就知道了,当下也不怪罪人,摸了摸女人水藻一般柔滑的头发:“你乖一点。”
这话让宋清莳寒毛卓竖:他在威胁她!
腰和屁股被人托起,宋清莳无力反抗,只是一岔开腿,大腿心那个地方就是撕裂的疼痛。
委屈埋在心里,眼眶内的泪水堆积如山,把头往顾北霆肩膀上一靠,宋清莳才找回点安全感。
顾北霆被这个动作取悦到了,宋清莳浅淡的呼吸喷洒在他颈窝和喉结处,灼得他耳朵都红了。
滚了滚凸起的喉结,强压着又快要被女人勾起的情欲。
揉了揉女人的肉臀,捏起来的触感简直难以言喻。
“大屁股好软。”
宋清莳羞愤难挨,报复性的用顾北霆的衣服擦眼泪,却闻到了男人身上的味道,炙热的、滚烫的、又带着危险的丝丝血腥。
将人放在座椅上,顾北霆看见女人又掉小珍珠了,冷眉一皱,周身气势更凶了:“哭什么?”
怎么这么娇气?动不动就哭。
宋清莳跨坐在顾北霆腿上,这个姿势让她很不舒服,扭动着身躯一晃一晃的。
男人不怒自威,说话的语气并不严厉,只是嗓门太大:“你他妈乱动什么?”
她那腿一直蹭着他的鸡巴,偏偏他这身体就跟被下了名叫宋清莳的春药一样,她一碰就硬。
他一凶宋清莳就不敢了,咬着嘴用那双水雾的乌眸看着他。
“说话,不许哭!”
感觉到男人不喜欢她哭,但宋清莳从小就是个泪失禁体质,泪腺过于发达了,平时受了一点委屈就要埋头哭一晚上的性子。
浅声低吟:“对不起,疼~”
顾北霆眉头一顶,那张肌肉明显的脸皮动了春色:还真有礼貌,倒显得自己下流了。
粗鲁的上手掀裙子,好像比之前还红肿了。
顾北霆越来越觉得宋清莳像个小公主一样娇气了,沉着脸给人换了个姿势,让人坐在他怀里。
“吃完饭回去给你上药,快吃!”带着指示性的压迫让宋清莳只能接受。
忽闪忽闪的眼睛怜意十足的望着顾北霆,人虎眼一凌,宋清莳立刻不敢看人了。
成柯和池越两人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:身形单薄的女人坐在顾北霆腿上,顾北霆一只手把着人的腰看着手机,怀里的人专心致志的用勺子喝着粥。
“这么晚才吃饭?”成柯一出声女人就抬了头,那张白玉无瑕的脸瞬间又埋了下去,像只惊吓过度的家养小鹿。
宋清莳不动了,一只手扒着碗,另一只手拿着勺子。
她看见了那个杀人的男人,那人冷峭着脸、眼神漠然无温的池越。
池越将一个文件递给顾北霆,眼神目不斜视,但余光瞥到了顾北霆怀里的人抖了一下。
接过文件,顾北霆双手围着宋清莳,将文件放到坐上签了几个眉飞色舞的字。
贴着人雪白的耳廓:“不吃了?”
宋清莳整张脸都快要装进那比她脸还大的碗里了,声音细若游丝,却很乖顺:“嗯,饱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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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shen(shen阳的shen)知屿打出来是沉知屿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