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卿卿被撑得眼前一阵发白,属实是太大了,强硬抽动着契满她的身体,治愈异能影响下早已恢复紧致的稚幼花穴难以承受如此巨硕,剧烈收缩的媚肉却紧紧吸附在棒身上,似在贪心地邀请。
少女没几下就被弄的凌乱不堪,呜咽着侧身向一旁挣扎爬去,男人狎制的大掌似是悲悯地松动,却在她爬开后轻轻一捞,以趴伏的姿势,私密处再次深深契合。
腰间被一双滚烫大手牢牢钳制,凶恶的胯甚至带着她的屁股一前一后猛烈颤晃,她哭红了眼,为这陌生的可怖媾和溢出羞耻哭喊。
屁股却被狠打了一下,男人声音低哑:
“放松。”
女人茫然地转头看去,男人眼里尽是癫狂的红,可那红分明不是失去意识、感染丧尸病毒的红,而是心下清明,却任由自己陷入肉欲的红!
他明明清醒着!
她顿时用力挣扎起来,娇软的嗓音哀哀哭求:
“呜呜呜傅以珩,你放开我……你的毒、毒明明已经解了……啊!”
男人毫无预兆地狠狠一撞,娇嫩的桃缝立刻变了形,铁杵凿到深处,顶得她哭求的音都急促娇媚起来,一颠一撞快得骇人,淫汁肆意飞溅。
撞得太用力了,娇软的身子根本抵不住,爬跪的手脚本能地向前移去,男人的粗喘已然兴奋至极,深黑的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情欲。
傅以珩的视线里,少女趴伏在雪白的被面上,莹白肉臀晃花了眼,紧致的穴惹人发狂,乌发半遮的小脸却还巴巴地回望着他,细眉微蹙,暗含祈求和不忿的盈盈水眸甚是惹人怜惜。
若是换做平时,被这样一双眼直勾勾看着,自然能勾起男人心中的无限怜爱。可场景若是换作床上,那便是另外一番光景。
她可怜兮兮的模样,不但没能得到男人的怜惜温存,反而会激发起他们更深的兽欲,越发令他们癫狂放纵,恨不能堵上她身上所有淫洞,将她里里外外奸个透,叫她哭叫呻吟、忘乎所以,变成只臣服于欲望、专属于他的性奴。
男人一次比一次插得深,穴口被撑开到极致,跋扈巨物却仍肆无忌惮地深顶,源源不断的淫水顺着雪白臀缝淌在床单上,氤湿了大片。
如火的欲浪汹涌沸腾,喘息、汗水、乳汁、蜜液、呻吟混乱交织着……
女人骤然抓紧了软枕,双目失焦着凄婉呻吟,昳丽乌发如雾四散。
他那样粗暴的侵入,狂猛的攻势,将少女最脆嫩处捣得靡乱不堪,一下又一下,毫无章法地多处凿撞,找准地方后又向一处致命的滑嫩狠狠猛击。
平坦的小腹平白凸鼓了大块,剧烈抖晃的双乳还在不断溢出奶水。女人急促紊乱的呼吸中,眼泪、汗水、津液已迷乱不清,这无妄之灾来的太可怕,她甚至不知男人为何要如此对她。
男人的巨物又一次抵入宫颈口,女人不堪刺激,从软枕中仰起了苍白小脸,微张的红唇轻颤,白嫩圆翘的屁股在男人胯间被撞得啪啪作响。
“啊呜……慢、慢一点……额!”
她难耐不安地扭动挣扎,有什么东西在腹部深处似要积压不住,越来越快的冲击磨得火花乍起——
水液四溅,灭顶的高潮来临。
这一刻,灵魂深处一齐颤栗。
可怕的极刑却远没有结束,硕大的龟头仍在向宫内猛捣,她啜泣着急喘吁吁,在致命的快感中连连央求,愈加娇媚的声调喑哑可怜:
“不要呜!傅……啊~不行了……要呜……”
狰狞的肉棒持续拉扯着水嫩的穴肉翻动,多种疯狂的声音交织着,最后男人抱起那娇躯,精关畅开,无上的快感一瞬间细密侵入骨髓,销魂夺魄。
“啊!”
阮卿卿被烫得尖叫一声,趴俯的雪背纤腰紧弓,迅速痉挛搐动,莹白的肌肤继而浮起一层薄绯,涔涔香汗凝结。
……
沉厚的房门被拉开,门外焦急等待的少女立即小跑上前:
“我哥怎么样了?!”
阮卿卿苍白着一张小脸,虽然已经清理了自己,但她还是担心那丝若有若无的气味会被少女嗅到。
“我没事。”
一道高大身影从女人身后的黑暗中走出,傅以璇眼睛一亮,连忙上前查看,男人肩臂上一处血肉模糊果然已经恢复如初。
“卿卿姐,你太厉害了!我就知道你可以!”
阮卿卿触电般地避开男人幽深的黑眸:“没事,我……我得走了。”
傅以珩凝视着女人远去的背影,意味不明的眼底眸光沉沉,一抹势在必得的野心被悉数隐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