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嗖嗖嗖……”
随着破空之声,无数的修士疾驰而来,这些都是涵映老祖的人。
有意思的是,她的手下也称呼她为老祖,看来是一个存在很久的尊号了。
叶沉浮看着涵映老祖吩咐扛起黄、刘、何、邹、李堂主五人,然后还留了二十人下来。
“你们这段时间听他指挥,处理完了事情之后,再回来找我。”涵映老祖直接下令道。
手下的修为也不问为什么,只是点头道:“遵命,老祖。”
叶沉浮便出来说到:“并不是要打家劫舍什么的,我的门下子弟大概是被困在都城里,就麻烦诸位帮我救出来了。”
为首的队长行了一礼便道:“叶先生请放心。”
队长也不说什么话,看上去倒是比较可靠。
叶沉浮便把事情交付给涵映老祖之后,便带着人离开了水潭森林。
此时离开了水潭之后,才发现森林的迷雾已经减淡了不少,看来过不久多少时间,这些森林里面的迷雾就可以都散去了。
等到这些迷雾都散去了之后,叶沉浮还要派人来到水潭这边处理尸体,毕竟这里也死了不少人。
森林里面的水潭也是凶兽水源的一个地方,等到风平浪静,那么多的尸体,有些凶兽肯定会不介意直接吞吃的。
为了防止之后水源污染,这些后续的事情都是要处理好才行。
叶沉浮一边想着一边退出了森林。
这一退出,便看到了独自慌张正在走来走去的戒严队伍。
这一列的队伍,是叶沉浮他们进来的时候就见到的那一列队,而且,天大门的精锐子弟,就是给他们领着去的。
叶沉浮带着人从森林里面走出来,动静自然是非常的大。
那戒严的领队一听到声音便立刻扭头去看,一眼看到是叶沉浮,立刻心虚的脚一软,差一点就要跪下来了。
叶沉浮几步走到眼前,扫了他们一眼那惶恐的神色,冷冷的说道:“我带来的人呢?”
戒严的领队结结巴巴的说道:“被……被都主带走了。”
“呵……”叶沉浮冷笑一声。
那领队就真的被吓得直接跪倒在地面上了。
他这一跪,他身后的队员顿时也跪了下来。
“城主饶命啊!我们也是听从吩咐,不敢不从啊!”
“饶了我们吧,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!这件事还是大长老直接吩咐的!”
“对啊城主,饶了我们吧!”
一群人在这里苦苦哀求着,就怕叶沉浮一招直接就把他们给灭了。
这些戒严的队伍其实就跟小卒子差不多,他们可以受人指挥轻易的反叛,也会轻易的转身回到你这边的阵营。
所以,更他们置气,还真的没有什么可置气的。
叶沉浮扫了他们一眼,便道:“都主把所有人都带走了?”
领队自然是识相,立刻说到:“都主应该是把那些人都关在了底下囚牢了,一般来说,大长老要抓的人都是困在那里的。”
地下囚牢……
叶沉浮一听这话就知道这里面不是什么好地方,就算是他们天道门,建造的也是阴气森森的,这大概是跟地方和场地有关。
都城这种条件,底下囚牢能好到什么地方去。
叶沉浮也懒得去管这些小卒子,便道:“令牌呢?”
进入都城府都是需要令牌的,大长老的出事都主那边不知道知不知道,不过若是没有令牌进入也是麻烦一点。
戒严的领队的令牌都是比普通的要高级一点,可以进都城的大门什么的,不过也减少一些的麻烦。
他一听,立刻从怀里掏出了令牌,立刻送了上去。
叶沉浮把令牌一拿,便招呼着走人。
身后的人立刻跟上。
过了好久了之后,戒严的领队在心惊胆战的往后去看,便发现叶沉浮早就带着人离开了。
他缓缓送出一口气,跌倒在地面,才发现自己满脸的冷汗。
他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,没有想到,城主竟然没有啥他们。
“领队……领队。”后面惴惴不安的修士搀扶起他,然后便连声问道:“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?”
领队站了起来便道:“还能怎么办,在这里站着吧,城主这一去必定是要搞的天翻地覆,我们还是等一切都风平浪静了才回去复命。”
其他人都纷纷觉得这样的处理方法很对。
这若是乱起来,他们这些无名小卒最是遭殃了,况且还算是同谋,能活下来都算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了。
这一群人蹲在这里不肯走,后来被涵映老祖的人发现,禀告了回去之后,老祖便让他们过来干活打下手,这些事情就暂时不说了。
却说另外一边,叶沉浮拿着令牌顺着来的路回到了都城。
都城依然还是和出发的场景差不多,不过迷雾已经散去了,原先的村庄都露出了一年前的摸样,竟然是微微有些残破了。
不过这些村庄暂时没有人去理会,只是现在在讨论着迷雾竟然散去,那他们是不是可以放下心来什么的。
叶沉浮带着人,因为有令牌而长驱直入——额,其实并不是有令牌……
实际上,他们一行人看着气势汹汹,有令牌也不像是他们戒严的兄弟,毕竟他们一年就在戒严,大家打过照面,都认识的差不多。
但是这一列队伍,再加上叶沉浮的气势不凡,他们着实不敢阻拦,便都放人进入了都城之后,便连忙汇报到上面去。
而叶沉浮他们一行人也引起了周围修士的注意。
都城是个小地方,外地人来了都会非常的明显,更何况是这一群了呢。
在茶楼里,茶客还在讨论迷雾的消失,他们终于可以松口气的时候,便发现了这一行人匆匆的而过。
有眼尖的,顿时哎了一声,惊奇的说道:“为首的那位玄衣公子,我好像见过。”
“哪里见过?”其他人纷纷好奇,都看了一眼那群人。
不过那群人似乎是赶着路,匆匆的消失在转角了。
“对了!”那茶客顿时想了起来:“今天早上不是才见过都主和那位公子站在一块吗?”
“都主?”旁边有茶客稀奇的说道:“都主怎么会和这个公子站在一块?”
“……莫非你是说都主像是陪同一样,陪那位公子离开的早上之事?”旁边有茶客忽然说到。
“对对对。”那茶客一转头,便道:“就是你和我一起见到的。”